日期:2025/04/01 18:18来源:未知 人气:57
豪门婚礼红绸还没挂热乎,灵堂白幡就扯上了天!
《雁回时》最新剧情杀疯了——少爷庄语迟为帮二姐抢婚,竟被自己打落的灯尖捅穿喉咙,喜事变丧事。 最绝的是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继母周如音,转眼撕了小白花剧本,换上正妻专属蓝袍杀进祠堂,张口就要和渣男老公联手搞死“凶手”庄寒雁。
但所有人都没料到,她连亲生女儿被毒死的真相都不知道,此刻的狠话越响,将来的耳光就越疼…
红灯笼还滴着血,灵堂里已经吵翻了天。
庄语迟的尸体就横在厅堂中央,那盏要了他命的鎏金灯架还插在喉管上。
三个时辰前,他举着这盏灯要砸开二姐庄寒雁的婚房门,嘴里喊着“庄家女儿绝不能嫁傅家瘸子”。
没人看清他怎么滑倒的,只记得灯尖戳进脖子时,血溅了满墙喜字。
周如音扑到儿子身上那刻,发髻上别的白玉兰摔得粉碎。
这个总缩在庄仕洋身后的女人,突然伸手扯掉了素白麻衣,露出底下绣着金线的宝蓝长袍。 管家倒抽冷气——按祖制,只有正妻能穿这个颜色,而她只是个扶正的妾。
庄仕洋的嘴角抽了抽。
他当然记得十年前,自己亲手把原配阮惜文锁进后院时,周如音还跪在地上给他系鞋带。
如今这女人染着丹蔻的手指划过族谱,开口就要把庄寒雁的名字划掉:“儋州没弄死她,我来。 ”
所有人都以为她在发疯。
没人知道庄仕洋的同窗在儋州开了间“女子书院”,送去的姑娘要么投井要么失踪。
庄寒雁能全须全尾回来,是因为她亲手勒死了想扒她衣裳的“山匪”——那其实是庄老爷雇的打手。
灵堂烛火晃得人眼花。
周如音摸着蓝袍上的缠枝纹,想起自己第一次穿这颜色,是给原配敬妾室茶。
那天阮惜文摔了茶杯,滚烫的茶水泼在她手背,庄仕洋却搂着她笑:“忍忍,等她腿断了就消停了。 ”
傅云夕闯进来抱走庄寒雁时,踢翻了火盆。
火星子沾在周如音的袍角,烧出个焦黑的洞。
****她盯着那个洞冷笑,当年庄仕洋哄她给阮惜文下药时,说的也是“烧个洞就补上了”。
祠堂里供着的祖宗牌位突然倒了一片。
周如音没跪,反而抓起庄语迟的牌位砸向供桌:装什么慈父?
你明知儋州要人命!
庄仕洋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,却看见她舔着嘴角的血笑——和二十年前被他从戏班赎身那晚一模一样。
后院枯井飘上来怪味。
阮惜文拖着断腿爬过青石板,指甲缝里全是泥。
她听见前院做法事的铜铃声,突然想起女儿被送走那晚,庄仕洋也是这么摇着铃说:“瘸子就该有瘸子的命数。 ”
更夫敲了三更,周如音对着镜子描眉。
胭脂盒底下压着庄语琴最爱吃的桂花糖,糖纸上的血指印还没擦干净。
****她不知道这是女儿临死前从庄仕洋书房偷塞给丫鬟的,就像她不知道,明天庄仕洋就要把她的贴身嬷嬷卖到南洋。
暴雨砸在蓝袍上,周如音攥着毒药包的手在抖。
庄寒雁正在傅家别院发烧说胡话,反复念着儋州河里漂着的女尸。
****傅云夕擦她额头的汗,没听见那句“周姨娘的女儿是被老爷药死的”。
庄家祠堂的梁柱突然裂了道缝。
管家说是白蚁蛀的,账房先生却瞥见庄仕洋往柱子里灌过硝石粉。
这个考了三次举人不中的老爷,最擅长把炸药包装成意外——就像他当年炸死竞争对手,却对外说是天雷劈的。****
周如音在佛堂跪到膝盖淤青,手里转的不是佛珠,而是庄语迟襁褓时戴的银锁。 锁芯里掉出张泛黄的纸,写着“儋州事成,杀”。
她突然想起儿子周岁那天,庄仕洋抱着孩子说:“锁住才好,跑不了。 ”
打更的梆子声又响了。 周如音摸到庄仕洋书房暗格时,指尖沾了层灰。
那叠信里除了儋州同窗的密报,还有张当票——阮惜文的嫁妆头面,早被庄仕洋当给了黑市药商。
窗缝漏进的风吹熄了蜡烛,她没看见最后一页写着:“如音可用,其女可杀。 ”
前院突然传来尖叫。
周如音冲出去时,正好看见庄寒雁拎着带血的斧头站在灵堂前。
地上躺着被劈成两半的棺材,庄语迟的尸身不翼而飞。
傅云夕举着火把照向房梁,二十几个写着生辰八字的巫蛊娃娃正晃悠悠地荡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