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期:2025/04/23 11:14来源:未知 人气:50
当看到秦昊与钟楚曦这样含拧巴又不失幽默的爱情,不知道伊能静还会那么淡定不。
尤其是钟楚曦上来就贡献了一幕“清水出芙蓉”。她在车间里的公共女浴室,来了一场自我沉醉式的沐浴。
她憧憬着美丽的爱情,思念英俊高大的秦昊,这个加起来只见过两次面的相亲对象。
她浑身喷满香水,坐上破旧的公交车,忍受着身旁猥琐男不停地嗅来嗅去。她满心欢喜地准备去大山沟里的监狱,会自己的心上人。
在朦胧月色下,监狱外墙射灯的强烈追光下,钟楚曦穿着格子长裙,散开头发,背着小挎包,感觉就像好莱坞电影里的女主。
秦昊看呆了,这是相亲后第二次被钟楚曦的美丽吸引。两人的浪漫爱情,就这样再次被点燃。
其实这次秦昊在央视新剧《借命而生》饰演了一个憋屈的狱警杜湘东。他有理想有抱负,却被分配在大山里的监狱做管教,虽然郁闷,但是仍敬业勤恳。
在历史的洪流之下,他的善良却被辜负,内心渴望的纯真爱情与人生美好,却被命运的无情泡沫给吞噬。
而钟楚曦饰的刘芬芳就是杜湘东生命无数泡沫里的一个,两人又何尝不是整个时代变迁下的无数泡沫中的一个呢?
杜湘东与刘芬芳谈恋爱,很浪漫也很甜蜜,但是现实的阳光照进来后,就只剩下苦涩与灰暗,那就是注定的一场悲剧。
他们的相遇始于一场荒诞的相亲,终结于生活的琐碎与理想的幻灭,其间交织着浪漫的期许、现实的落差与命运的嘲弄。
但是秦昊搭档钟楚曦,要比宋佳搭档钟楚曦要好看,钟楚曦的幽默感,也全被秦昊激发出来了。
开播的三集,还是看出钟楚曦在恋爱场上的段位,时不时就使出绝杀技,搞得秦昊只有目瞪口呆,被这炽热的爱情裹挟着跌了进去。
两人的初次见面,是90年代初典型“组织包办”式相亲的缩影。
因为所长想留住高材生杜湘东,就处心积虑地给他介绍到肉联厂去相亲。还特意找了一个厂花刘芬芳做相亲对象。
这场相亲从一开始便充满戏剧性。杜湘东住在深山里,大清早就骑着二八自行车,穿了一身浅色牛仔服,哼着小调,千里迢迢地去相亲。
进了肉联厂,四处打听“刘芬芳”。当一看到有一位胖乎乎的大姐应了一声,他马上转头就走,看得出什么时候的相亲都是“以貌取人”。
就在他转身要离开时,真正的厂花刘芬芳喊住了他。而这会杜湘东看到的是相亲对象手持杀猪刀劈开半扇猪的场景。
杜湘东从“惊吓”转为“惊艳”,看到了女主的美丽,也有股小辣椒般的泼辣。
刘芬芳也在一边打量他,一边给他打分,身高、长相和职业,她都给了高于及格的分数。
当刘芬芳觉得这人还不错,想继续了解一下,提出下班后吃个饭,或者看电影啥的。直接被杜湘东这个直男给回绝了。
因为他还要骑着二八自行车,再骑三个多小时回大山里的监狱值夜班。
最后,临走时杜湘东还是没忍住,问了一“厂花”一句,下次还能见面不?
刘芬芳直接让他转过身去,她把“合格猪肉”的蓝色印章盖在杜湘东脖子上,用生猛的姿态完成了对这段关系的初次宣示。
杜湘东的木讷与不解风情,则将这场浪漫推向尴尬的境地。
他拒绝刘芬芳的约会邀请,以“骑车三小时回看守所”为由匆匆逃离,却不知刘芬芳的主动背后,藏着对“英雄警察”的浪漫想象。
刘芬芳爱读席慕蓉和三毛作品,业余时间也就是看看文艺情怀的电影和戏剧。然而,杜湘东就是一个底层警察。
他务实又自卑,平时显现出来的就是沉默少言,冷漠有点与社会格格不入。
所以,我们在两人的第一次相亲中,看到了一个被“发配”到郊县看守所的失意青年,面对明媚张扬的厂花,既心动又惶恐。
有了第一次相亲,刘芬芳就开始了主动攻势,托人送猪蹄,给心上人做各种猪蹄美食。
可是,杜湘东的心思都在工作上,陷入对徐文国兄弟杀人案幕后真相的苦苦探寻中。
当女方的示好,始终换不来男方的回应,刘芬芳并没有放弃背后的大片森林。
一次,杜湘东为了帮同事女儿上重点中学,一向社恐的他,破天荒地骑自行车数小时去城里参加同学会。
聚会上,他再次看见刘芬芳,而对方则坐在了刑警同学张向阳的身旁嗑瓜子。张向阳是东家,他大言不惭地声称刘芬芳是自己女友,甚至被拍女方大腿宣示主权。
杜湘东只是保持沉默,又像是吃醋和赌气,与女同学交杯酒,暴露了他的敏感与笨拙。
刘芬芳的当场否认与后续解释,未能消解杜湘东的猜疑,反而加深了隔阂。这种“一个热烈追逐,一个退缩逃避”的模式,预示了两人未来爱情中权力关系的失衡。
后来,刘芬芳彻底放不下了杜湘东,开始全天候不停给对方单位打电话,结果不是没人接,就是杜湘东不在。
好不容易夜里打通了,杜湘东不肯接电话,同事编谎话说他得了痔疮。女方沐浴喷香水,穿漂亮裙子坐公交车千里迢迢监狱看杜湘东。
杜湘东又被对方的美丽惊艳了,在宿舍里两人谈笑风生,女的很主动也直接。
她直接伸手喂杜湘东吃橘子,大胆地展现了一把徒手抓老鼠的戏码,转身又给心上人收拾床铺折叠衣服,还送了一筐大猪蹄。
她老套地说,“着大男人没个女人就是不行!”
她又突然冒出来一句,“这监狱这么远,如果结婚了,该怎么看话剧?”
杜湘东一下子愣住了,两人一下子变得很暧昧,也相互有了更深的情愫。
这时的两个人,也只是在那个看相亲获得婚姻,自谋幸福的年代的一个缩影。没有更多的了解,只凭借第一印象,对外貌及未来的浪漫幻想。
两个人的命运被裹挟,交织在一起,理智与情感,现实与幻想,始终都会扯开中间的那层纱。
一部悬疑剧,秦昊还是在自己的舒适区里,饰演边缘性、暗灰色的执着小警察。而钟楚曦的加入,是这部剧一个亮点。
时代洪流下,一个美丽又披着浪漫主义色彩的女性角色,多数都会在爱情里迷失,或是被现实撕得粉碎的婚姻里撞得头破血流。
钟楚曦演出了这个女性的美丽和野性,天真与浪漫。不得不承认陆川导演很会挑选演员,钟楚曦骨子里的不安分,野性与性感,都被挖掘了出来。
一个有潜质的女演员,在不同角色塑造,不同年代剧中都会有颠覆性的演出。
钟楚曦身穿肉联厂工作服,挥刀砍猪肉,又一个人扛起来,甩在案板上。这是坚强个性的女工形象。
当她为了找到符合自己英雄主义和浪漫主义的男友,又在不同身为警察的省亲对象中徘徊。这是一个女性想靠爱情满足自己心中幻想,始终扮演着“猎手”的角色。
同时,作为“厂花”的她,毫无疑问也会充当其他男人的“猎物”。但是,杜湘东只是一个“猎物”,从来没想过做什么“猎手”。
她每次相亲,见意中人,形象都在改变,这时她一步步坚定信心,慢慢走进自己最后自己的“猎物”。
而秦昊面对,这个美丽的相亲对象,就是目瞪口呆,傻傻憨憨地欣赏。
对于一个身穿墨绿色狱警制服,对未来茫然的小警察来说,这样的“厂花”无疑就是最令人心动的对象。
秦昊把这个木讷的警察演得很真实,就只会用眼神和表情来表示自己内心的惊愕,喜欢与克制。
于是,秦昊的“憋屈男”与钟楚曦的“性感女”起了化学反应。
而在陆川导演的镜头下,似乎他俩释放出来的荷尔蒙气息更加浓郁,也散发着时代的浪漫芬芳。
悲剧:浪漫幻想与时代碾轧
在原著小说中,刘芬芳后来义无反顾地挤进了杜湘东的世界。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她,一心相信自己爱的男人是一个勇敢的大英雄。
当杜湘东因追捕逃犯成为“半个英雄”时,尽管很多人不看好这段婚姻,但是刘芬芳的“英雄情结”被点燃,依旧直接提出结婚。
然而,这段婚姻的根基是虚幻的。刘芬芳爱的是想象中的“追捕英雄”,而杜湘东的真实生活却是看守所的清贫与追捕无果的挫败。
婚后的生活迅速褪去滤镜。刘芬芳从“文艺厂花”沦为抱怨柴米油盐的妇人,杜湘东则因执着追捕逃犯徐文国而忽视家庭。
分居两地、经济拮据、性生活不和谐,将爱情消磨殆尽。
时代变迁加剧了这对夫妻的困境:刘芬芳因国企改制下岗,被迫在郊县摆摊谋生。杜湘东则困在“追捕执念”中,从警校精英沦为颓唐的中年狱警。
杜湘东对“脱警服”的抗拒,不仅是对职业信仰的坚持,更是对自我价值的最后坚守,这彻底撕裂了婚姻的温情假面。
杜湘东与刘芬芳的爱情悲剧,本质是个人选择与时代命运的共振,是性格的错位,无法破除的时代困局,也交织着彼此身份的焦灼。
刘芬芳的浪漫主义与杜湘东的务实木讷注定无法调和。她渴望英雄救美的传奇,他却困在现实的泥淖中;她需要情感的回应,他却以沉默筑起高墙。
90年代国企改革、下岗潮、警察体制僵化等社会背景,将个人命运卷入洪流。杜湘东的警察身份曾是刘芬芳的“爱情勋章”,却最终成为婚姻的枷锁。
杜湘东与刘芬芳的故事,是作者石一枫和导演陆川,对改革开放初期市井人生的精准切片。
他们的爱情始于一个荒诞的猪肉印章,终于一锅冷掉的炖猪蹄,其间贯穿的是小人物在时代夹缝中的挣扎与妥协。
当刘芬芳抱怨“命苦”,杜湘东沉迷追捕时,他们或许都未意识到:这场爱情和婚姻的破裂,不仅是个人情感的失败,更是一个时代的隐喻。
浪漫主义在现实面前的溃败,理想主义在资本洪流中的迷失,泡沫面前他们自己也随时可能被幻灭。
正如小说中所言:“借命而生的,不只徐文国一人。”
杜湘东与刘芬芳何尝不是在借用对方的人生,填补自己对时代的困惑与不甘?
而泡沫消散后,留下的只有河岸边那个穿着警服、醉眼望着夕阳的颓唐身影,和一句被风吹散的“从头再来”。
而秦昊与钟楚曦的情侣搭档,也是蒙着一层厚重的启神秘的浪漫主义,散发着浓浓的悲剧色彩。#借命而生#