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来汽车亏到姥姥家都不怕？卖一辆倒贴10万，李斌底气到底从哪来

最近网上有个段子特别火：你要是想体验当土豪的感觉，别急着买彩票，先去蔚来的4合院总部当保洁阿姨。为啥这么说？人家公司大楼里随便一个垃圾桶都值十万——这不就是蔚来每卖一辆车就亏的钱数吗？更邪门的是，这家公司亏了上千亿还能天天上头条，老板李斌西装革履参加各种高端论坛，张嘴就是"未来十年"、"行业格局"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搞慈善。

这事儿得从去年冬天说起。当时我在北京国贸三期蹭暖气，碰巧听见两个穿格子衫的程序员吵架。戴黑框眼镜的嚷嚷："蔚来就是中国版贾跃亭！"旁边扎小辫的不服气："你懂个锤子！人家在下一盘大棋！"俩人差点为这个在星巴克打起来。我当时就纳闷了，这年头能让程序员放下键盘动手的企业，除了拼多多砍一刀，也就蔚来有这魔力了吧？

要说亏钱，蔚来绝对是宗师级别。去年光给宁德时代结电池钱就结出去小两百亿，这还不算全国各地像雨后春笋冒出来的换电站。有个在苏州工业园干活的兄弟跟我说，他们那片儿每建个换电站，附近的五金店老板就多买辆宝马——光靠给蔚来供螺丝螺母都发了。最绝的是，上个月我去上海车展，蔚来展台对面就是劳斯莱斯，结果看蔚来的人比看劳斯莱斯的还多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奢侈品牌搞发布会。

李斌这人也是个妙人。上次在央视《对话》节目里，主持人问他："听说你们每卖一辆车就亏十万？"这哥们的回答绝了："这说明我们让利给消费者的空间还很大嘛！"我在电视机前差点把瓜子壳咽下去。后来才知道，人家在合肥市政府那里拿的地皮，光地价增值就够填坑了。这操作，比大妈们在菜市场讨价还价高明多了。

你问为啥资本还愿意往这个"无底洞"里砸钱？我认识个在投行工作的姐们儿，她说现在投蔚来的逻辑跟追星差不多——看的就是个"未来预期"。去年高瓴资本撤资的时候，大家都以为蔚来要完犊子，结果合肥国资带着70亿进场接盘，这操作比电视剧还刺激。更夸张的是，听说中东某土豪看了蔚来的换电站模型，当场就要签支票，说这玩意儿在他们沙漠里比加油站实用多了。

不过老百姓可不管这些资本游戏。我表弟去年结婚非要买蔚来ES6，把他爹气得高血压都犯了。老爷子算过账：这车标价35万，蔚来自己倒贴10万，等于白送个车架子，电池还是租的，每月再交1480块。可表弟说了："您不懂，这叫互联网思维！"结果上个月他开车去换电站，赶上系统升级，愣是在零下五度的北京郊区等了俩钟头。现在逢人就说："等蔚来出飞行汽车了我再支持。"

说到设计，蔚来倒是真没得黑。我有次在杭州西湖边看见辆ET7，那流线型车身在夕阳下泛着金光，路过的大爷都掏出手机拍照。设计师是从宝马挖来的，据说年薪能顶个小型车企的研发费。上次在深圳湾看到蔚来新车路试，伪装车贴得跟斑马似的，结果第二天网上就出了高清渲染图，评论区清一色"量产必买"——虽然最后真掏钱的还是少数。

最让人看不懂的是他们的"用户运营"。有个朋友是蔚来车主，自从提车后，每周都收到活动邀请，什么插花课、红酒品鉴会，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高端会所。上个月他参加了个"车主座谈会"，回来神秘兮兮地跟我说："你知道李斌办公室摆着什么？整整一面墙的用户来信！"我心想这不就是互联网公司那套用户黏性打法吗？只不过别人烧钱买流量，蔚来烧钱养"蔚来教"。

现在的新能源战场就像吃鸡游戏，特斯拉开着空投在天上飞，比亚迪在地上当伏地魔，小鹏、理想忙着捡装备。蔚来倒好，自己建了个安全区，吭哧吭哧盖碉堡（换电站）。听说他们在川藏线搞了个海拔最高的换电站，结果试用期每天就两三辆车，维护成本比电费还高。网友调侃这是"最贵的行为艺术"，李斌却在财报会上说："等电动车普及了，这些都是金山银山。"

前几天看到个数据把我惊着了：蔚来在全国的换电站比麦当劳门店还多。我家楼下便利店老板娘都学会新词了，见人就问："您今天换电了吗？"有次我忍不住问她："您知道换电站怎么赚钱吗？"她指着对面正在装修的商铺："管他呢，这条街八个铺面六个租给蔚来供应商了，我家泡面都比以前多卖二十箱。"

说起李斌的"嘴炮"功夫，那真是企业家里的郭德纲。上次在乌镇互联网大会上，他说："再过五年，加油站就会像公用电话亭一样消失。"吓得中石化股票当天跌了俩点。后来又在直播间跟网友打赌，说蔚来要是倒闭他就去送外卖，结果饿了么股价应声上涨。最绝的是去年NIO Day，他穿着蔚来蓝卫衣宣布要造手机，说"车机互联是必然趋势"，吓得雷军连夜召集高管开会。

不过话又说回来，现在的新势力车企哪个不是在钢丝上跳舞？理想的增程式被骂"伪新能源"，小鹏的自动驾驶出过事故，蔚来好歹坚持着纯电路线。我认识个电池工程师说，蔚来的电池包安全标准比国标高30%，光这个成本就多出小两万。难怪有车主戏称："我们买的不是车，是移动的保险箱。"

前天路过蔚来体验店，看见销售小哥在给大爷大妈讲解。大爷指着ES8问："这车充满电能跑多远？"小哥答："实际续航500公里左右。"大妈接着问："那要是在高速上没电了咋整？"小哥微微一笑："阿姨您放心，我们的道路服务车带着充电宝跟着您跑。"在场的人都笑了，但笑着笑着突然觉得，也许这就是中国新能源车的魔幻现实——有人埋头赚钱，有人仰望星空，而蔚来，正在自己造的云梯上越爬越高。

回家路上刷到李斌最新采访，他说："亏损不可怕，可怕的是失去创新的勇气。"这话听着像鸡汤，但看看满大街越来越多的绿色车牌，又觉得这碗鸡汤里或许真藏着金钥匙。只是不知道，当换电站真的铺满全国那天，我们会不会像怀念老式加油站那样，怀念现在这个每天都在上演逆袭神话的新能源江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