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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期：2025/03/29 22:09来源：未知 人气：51
长春的赵三在人情世故上堪称行家里手，向来擅长给人留面子，同时也懂得巧妙地给自己增添光彩。这一日，赵三带着一堆包装精致但价值并不高的礼品，现身于北京。
赵三掏出手机拨打电话，加代看到是赵三来电，便接起来说：“三哥。”
“哟呵，代哥啊，你在哪呢？”
“我在八福酒楼这边呢。”
赵三连忙说道：“真是巧了，我此刻就在八福酒楼门口。”
加代听说后道：“那你赶紧进来吧。”
“你在呢？我这就来。”赵三拎着大包小包走进八福酒楼，将东西放到桌上。加代看着便问道：“三哥，你这是要干什么呀？是不是有事情找我帮忙？”
“没有那回事。我就是专门来看看你。”
加代又问：“那你到北京是有什么事情要处理，还是怎么的？”
赵三回答道：“我是要去石家庄，顺路过来探望你一下。”
“去石家庄做什么呢？”
赵三紧接着说道：“一边用餐一边聊吧。恰好我还没吃饭呢。大鹏，给三哥准备两个菜。”大鹏为赵三准备了数道东北风味的佳肴。赵三与加代一边用餐一边开始交谈。
赵三讲述道：“之前在牌桌上我认识了一位来自石家庄的朋友，名叫二阳，为人相当不错。他打算与我合组一局，负责出资、提供场地以及招待宾客，而我则充当组织者。
加代听闻后问道：“此人可靠吗？
赵三急忙回应：“绝对可信。二阳以前曾跟随李建起混迹江湖。
加代听罢，说道：“哦，李建起，这个名字我有所耳闻。
赵三继续阐述：“二阳在石家庄颇具影响力，道上混的人几乎都给他面子。他曾经与李建起结拜为兄弟，排名第三，但在家中排行第二，所以大家都叫他二阳。”
“三哥，你对此行业也颇为熟悉，行事需谨慎。那种场合鱼龙混杂，可别闹出什么乱子。
“不会的不会的。放心吧，我心里有数。我就趁大家放松警惕的时候出手几次，赚个几百万就收手。
“好吧，只要你心里清楚就行。”加代没有再说什么。那一晚，加代款待了赵三，之后还去了夜总会唱歌。第二天清晨，加代将赵三送到高速路口。在告别时，加代说：“三哥，如果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，我们距离并不远。”“好的。”
“你在石家庄会停留多久？
赵三回答：“大概半个月到二十天左右吧。我挣个七八百万就回长春。”
“那也好。总之要多加小心，三哥。
“好，放心吧。你回去吧。”于是，赵三和加代分别了。
二阳在石家庄确实有一些影响力。早年与李建起交往时，他不怎么参与打斗，主要是出谋划策的角色，但他为人处世十分得心应手，通过李建起结识了许多江湖上的大佬。
当赵三到达石家庄时，二阳带着众多车辆和人手前来迎接。刚下高速，二阳便挥手喊道：“欢迎三哥大驾光临。
“哎呀，我去，你这搞得也太客气了吧。”赵三上前握住了二阳的手。二阳说道：“走吧，三哥，我带你去看看局子的情况。我把整个厂房都包了下来，地方宽敞，刚装修完
“那便去瞧瞧。三显得格外兴奋。场地极为气派，空间宽阔，装修也颇为高档。赵三不禁感慨：“哎呀，要是座无虚席，那得有多少人啊！
二阳回应道：“来个四五百人完全没问题。
赵三接着问道：“人数倒是其次，关键是白道那能否撑得住？
“绝对没问题。”二阳信心十足地说。
“这么大的场子，如果白道那边顶不住，麻烦可就大了。”赵三忧心忡忡地说。
二阳解释道：“吴迪和我关系很铁。在石家庄，不管是老一辈还是年轻一辈，谁不给我几分薄面呢？”
“那就好。我不怕江湖上的事儿，就怕白道那边出问题。你干得这么大阵仗，如果突然被抓，后果不堪设想。”赵三仍有些担忧。
二阳安慰道：“放心吧，三哥，富贵险中求。不要瞎操心了。”那天晚上，二阳请了一群在道上都有些名号的人陪赵三吃饭。两人商量好第三天晚上七点准时开局。
张宝义目中无人，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。二阳先是一愣，随即满脸堆笑迎上前去，摆了摆手说：“宝义啊，哎呀，好久不见，握个手吧。
张宝义夹着烟问道：“这局是你组织的吗？”
“没错，是我在搞这个。宝义，你是特地来捧场的，还是刚好路过？要不要上去玩一玩？我给你五万块，输了算我的，赢了你就拿走，怎么样？”宝义，我知道这两年你过得不太好，刚从外地回来不久。都怪我疏忽了，没给你打电话。等这局结束，我请你吃饭，算是赔礼道歉，好吗？
宝义冷冷地说：“你别再搞这些了。把晚抽的手续费给我，我要拿走。
“宝义，怎么突然变脸了？是不是喝多了？到这边来谈谈。他们在那边玩呢，不要打扰他们。快过来。”二阳一边说着，一边伸手去拉宝义。宝义猛地甩开他的手，说道：“嘿，我在说什么你听不懂吗？你为什么找我，心里没点数吗？我告诉你，把今晚抽的手续费全部交出来，这局也不要再开了。在石家庄，不管谁想往上爬，我张宝义都能帮他。唯有你不行，明白了吗？
“宝义，你还真是记仇啊？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！
“过去多久了，这笔账还在。我今天没进门就开枪，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。你识相点，别逼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收拾你。
二阳喝道：“别吹牛了，看看这些人。今天你敢动我一下试试？有多少道上的兄弟在看着呢。你敢动我吗？张宝义，看看我这些哥们。”话未说完，张宝义从怀中掏出五连发，砰的一声，朝天花板开了一枪，大声说道：“都别玩了！各位，无论认识我还是不认识我，我是张宝义。今晚这局我砸了。你们兜里的钱我一分不要，都拿走。谁不走我就抢钱。
局里的人顿时乱作一团，惊慌失措，纷纷打听发生了什么事。二阳一挥手，高声喊道：“别怕，没事！宝义，抬头不见低头见。你若太过分，可别怪二哥不给你面子。
宝义将五连发顶在二阳脑袋上。二阳说：“你拿这个顶着我又能怎样？”宝义咔嚓一声上了膛。赵三一看，急忙跑过来劝道：“别冲动，有话好好说。”赵三一眼看出宝义不是吓唬人，而是来真的，赶紧劝道：“兄弟，有话好好说。
“废话！你是谁？”
二阳说道：“三哥，你……”赵三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：“什么三哥的？兄弟，不就是需要钱嘛？我们给，别这样。兄弟，看你不是普通人。大家都在江湖上混，有些小矛盾，好好解决吧。老二，你也明白，人家要点钱很正常。谁没遇到困难呢？给他点钱算不了什么。”他继续劝道：“兄弟，冷静一下，三哥这就去拿钱，别再冲动了。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，我这就去取钱。
赵三搬来一个铁皮箱，里面装着四十多万现金。他说：“兄弟，这钱放这儿可以吗？千万别动手！你这一枪下去如果出了事，后果不堪设想。现在可不比八九十年代了。如果你真杀了人，你能逃到哪儿去？”
宝义吩咐道：“把箱子提起来。”他的兄弟迅速将钱箱提起。宝义指向二阳，语气严肃地表示：“从今天起，我会时刻盯着你。你若不再开赌局便罢，要是再犯戒，我必会采取行动。我张宝义并非容不下别人成功，只是无法忍受你的好运。哼！这两年多来，你如何算计我、欺辱我，我都铭记在心。记住我今天的告诫。”言毕，宝义带着兄弟昂首阔步地离去。在场的多数江湖人士都知晓张宝义的名声，深知此人不宜轻易招惹。相比宝林的鲁莽，宝义更加无所顾忌。
宝林尚能顾全大局，有时还会顾及仁义、面子和社会地位。而宝义则是全然不顾这些。
二阳凝视着宝义远去的背影。这时，赵三和一群江湖人士围了过来。赵三询问道：“这是谁？发生了什么事？
二阳没有回应赵三。那群江湖人士说道：“老二，赶紧想办法解决吧。他刚回来不久，不与任何人结拜或交友。许多人邀请他吃饭，他都一概拒绝。你怎么就惹上他了呢？
“我究竟何时得罪了他？这已是九几年的陈年旧事了。他因打架被关，我也是因为斗殴入狱。在那期间……确实我有责任。狱中教官与我关系甚好，副经理对我也不错。我在狱中可没少给他颜色瞧。这分明是记仇了。我没料到六七年过去了，他仍对此耿耿于怀。三哥，对不起。”赵三说道：“我这里没问题。要不要找他谈谈？
二阳说：“谈什么谈，找他就是揍他一顿。你看他那样子，能谈成什么？算了，今晚的聚会取消吧，大家散了吧。”
当晚的聚会就此不欢而散。大部分都离开了，只剩几个人，二阳拿着电话问：“三哥，是不是把你吓到了？”
“吓什么！你三哥经历过的风浪多了去了。你怎么了，看你拿着电话，是想找人教训他吗？”
“我当然要教训他，必须教训。”
“你要动手，三哥也支持你。我可以把我那帮长春的兄弟叫过来。”
二阳一听，说道：“三哥，你要是有这份心意，原本我还不好意思开口呢。说实话，我在本地能找来的人，基本上和他都很熟。即便不认识他本人，那也认识他的哥哥张宝林。”赵三听闻后，问道：“他哥哥是张宝林啊？”
“怎么，你……你认识他？”
“我听说过啊，那张宝林可挺有名的！”
“他哥哥的名气可比他大得多。不过这哥俩啊，德行如出一辙，都特别蛮横、恶劣。”
“哦，那我去找人，我把宏武他们叫过来。”
随后，赵三和二阳各自拨打电话。两人商定好第二天继续开场子。只要张宝义敢露面，就别想全身而退。二阳在石家庄也召集了二三十号人。赵三安排左宏武带领黄强、黄亮等二三十人赶忙奔赴石家庄。
赵三心里清楚得很，这局是二阳主导的，自己只占小部分。要是真把厉害的角色招来，一旦出了事，谁来承担责任？所以赵三并未召唤那些狠角色。
下午五点，五六十号人在据点里聚齐。到了晚上，二阳的赌局再次开场。正在家中的张宝义接到兄弟冯帅的电话，“义哥，二阳的赌局又开场了。”
“又开了？你可看清楚了？”
“我怎么可能看不准？我一直在门口不停地溜达。今晚人不多，也就几十个人。门口的车也少得可怜。”
宝义说道：“哦，看来他是有所防范啊。他有没有安排人手呢？”
“我猜他肯定安排了。你都放出狠话了，他能不准备吗？”
“行。今晚我们就不去，让他白白准备一晚。”
冯帅说：“义哥，我也是这么考虑的。让他的人白忙一场。等他明天放松警惕的时候，我们再去砸他的场子。”
当天晚上，张宝义带着兄弟们出去喝酒吃饭了。二阳的赌局里，一帮人胆战心惊地玩着，时刻提防着张宝义的到来。赵三问道：“他几点会来啊？”
“我哪知道。”
“会不会到后半夜才来？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
赵三说：“那这局还玩大的吗？”
“先玩小点吧。”
清晨四点已经过去，张宝义依旧没有出现。
一整晚，张宝义都没有露面。赵三开口问道：“他明天会不会出现呢？”
“这很难说。”
“他是不是在吓唬你啊？”
二阳没有立刻回答，转而说道：“明天继续开场子，把人召集过来再看看情况。”
“也行。”
夜幕降临，华灯初上，赌局在七点钟再次拉开帷幕。冯帅拨通了张宝义的电话，“义哥，新的一局开始了。”
“好。今晚人流量如何？”
“我马上到。你在门口稍加留意。”
“我猜想他可能有所防备。”
“即便防备也无妨。”通话结束后，张宝义带领兄弟们，叫来两辆出租车，每个人怀中都藏着一把五连发猎枪。距离赌局地点大约二十米时，车辆停下，张宝义戴上帽子，八个人分散开来，朝赌局入口移动。宝义指示道：“大辉，你和老六看起来陌生，你们先进去探查一番。如果人数众多且赌注巨大，你们解决掉门口的守卫后，我们直接冲进去。”
“明白。”大辉和老六走进院子。进入赌局场地后，发现里面人头攒动，赌局正如火如荼地进行。大辉给宝义打电话，“义哥，人数不少。你可以进来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大辉来到门口，一个守卫问道：“你在这里做什么？”
大辉看了看，“你是负责守卫的？”
“是又如何？”
“那就简单明了。”大辉迅速拔出五连发猎枪，将枪口紧紧对准一个哨兵的头部。老六也紧随其后，用枪瞄住另一个哨兵。剩下的两个哨兵见势不妙，准备逃跑，大辉厉声喝道：“停下！再跑别怪我不留情面！”张宝义率领五位手下冲进场地，一挥手示意，“别管那些家伙！”
八个人一同踏入赌博场，同时响起了猎枪的鸣声。张宝义高声吼道：“全都给我住手！”
二阳刚欲站起，张宝义便在他脚下“砰”地开了一枪，“站着不许动！动一下试试，看我怎么收拾你！”
赵三坐于庄位，言道：“略懂策略之人。我才初涉此局，怎料一开场便有人来搅局呢？”
见八人皆手持五连发猎枪，众人皆不敢妄动。张宝义走向二阳，说道：“我曾如何叮嘱于你？是否已忘却？或是记忆模糊不清了？”
“宝义啊，咱们……”
张宝义继续言道：“我依旧坚持，你开局我便搅局。但我尚未打算废了你。毕竟若废了你，便无人为我挣钱。大辉，去将钱箱取来。”大辉捧着装有二三十万的钱箱走来。
赵三望向左宏武等人，眼神暗示若有良机，便动手擒住张宝义。左宏武微微颔首。二阳背后之手轻轻摆动，他召集之人亦察觉此动作。二阳言道：“宝义，可否商谈？若你缺钱，尽管开口。二哥我毫不犹豫，即刻奉上。让我们化解这段恩怨。回想当年在看守所，是我对不起你，让你受尽欺辱。如今多年已过，你还要二哥我如何？开个价吧，二哥向你赔罪。”
“你是要给我钱么？”
二阳道：“给钱了事，说个数目。别再纠缠下去，这样对咱俩都无益。”宝义应道：“那便给我一千万吧。”
二阳闻言，刚要开口，宝义却抢白道：“一千万到手，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。赶紧给钱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二阳迟疑间，目光不经意扫向墙边那二三十人。张宝义敏锐察觉到二阳的视线，发现其中两人正悄悄朝暖气片方向移动。宝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猛然喝道：“喂！”
“嗯？”一个青年抬头回应。宝义毫不犹豫，“砰”地一枪击中那青年胸口，对方应声倒地。张宝义冷声道：“小兔崽子，谁敢妄动？你们当真不怕死吗？我张宝义的名字是何分量，你们不清楚？我那些兄弟是何许人也，你们也不明白？今日便让你们见识一番！”言罢，张宝义再度扣动扳机，又一人应声倒下。
在二阳之前，张宝义的威名有所耳闻，但未曾真正见识。如今亲眼目睹，比起张宝林，张宝义更是青出于蓝。二阳被吓得冷汗直冒。赵三见状，心生杀意，认为这种人必须除掉。赵三眼睛一转，抬手说道：“兄弟，我说一句公平话，昨晚我给你的钱，你还记得吗？”“我记得。”
赵三继续道：“从今天起，这局就别开了。要是还开，你直接来砸场子就行。明天中午，我与老二请你吃饭，看看你有没有空。你不是要一千万吗？我们商量一下。毕竟老二当年对不起你，我也理解。大家坐下来吃顿饭，把钱给你，这仇就算化解了。别再折腾了，对我们都没好处。”
张宝义和他的兄弟群体悄然混在人群中，缓缓向外移动。当他们踏出门槛的那一刻，赵三迅速接近二阳，语气决绝：“老二，话不多说，我们人多势众，现在就去追他，今晚不把他打得残废，也得让他痛不欲生。”“行动！”
五六十人的队伍中，十几支连发枪在前，其余人手握冷兵器，浩浩荡荡地冲出。张宝义等人刚走出大院，正朝对面的出租车方向疾行，大辉抱着钱箱走在队伍最后。赵三等人抵达门口，一挥手臂，怒吼道：“攻击！”
黄亮扣动了第一枪的扳机。“哐啷”一声巨响，大辉被击中腰部，重重倒地，面朝下摔了个结结实实。
张宝义回头一看，立刻开始猛烈反击。此时，二阳的部队还未全部出动。
黄亮身中两枪，一枪打在他的嘴上，另一枪击中肩膀。看到这一幕，赵三惊慌失措：“哎呀哎呀……”急匆匆地向院子里跑去。黄强试图拉住赵三，却被宝义一枪击中背部，黄强和赵三一同倒在了地上。二阳则逃向院子后面，宝义朝他的逃跑方向连开两枪，却未能命中。最终，二阳逃脱了。
赵三迅速爬起，朝后门疾跑而去，此时左宏武还在院子里未曾现身。二阳召集的二三十名手下被击倒了七到八人。张宝义冲进院子四处寻找，却一无所获。他不断拨打二阳的电话，然而始终无人接听。宝义说道：“今晚谁都不要回家。二阳那小子太阴险了，他身边的那个大背头更是个坏蛋，我还真以为他是个好人呢，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算计我。今晚大家聚一起，把大辉送去医院，然后找个洗浴中心过夜。”说罢，宝义带领兄弟们离开了。
赵三与二阳跑了半个小时后，在一家饭店相遇。赵三说：“二阳，你不是说你很厉害吗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，简直就是一团糟！”
“我没想到这张宝义……不说了，三哥，我给我哥打电话，让他从邯郸赶回来，他手下有人手。”
“三哥，我在长春呢。”
“你三哥差点被人给打死。你立刻通知王志和李强，去圣地雅阁和夜上海召集吴立新和党力，让他们带上自己的兄弟们，迅速赶来。”“明白了，三哥，我马上组织人手出发。”
二阳接通了大阳的电话，把事情叙述了一遍。大阳问：“张宝义从外地返回了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前几年他哥入狱了，他不是逃跑了吗？”
二阳回答：“不知道谁帮他摆平了事情。他回来第一时间就找到我，连续砸了我的场子两天。”
大阳说：“他哥都不是对手，何况这个弟弟呢。今晚我就集结人手，明天上午出发，预计明晚能到。明晚我去教训他一顿。”
“哥，那我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大阳挂断了电话。
赵三抬手整理了一下他的背头，嘴角微微上扬，眼中透露出一丝狡黠，说：“哼，这张宝义不是难以对付吗？那我就再找一个厉害的角色来。”
二阳满脸好奇，凑上前问道：“三哥，找谁？”
赵三挑了挑眉，故作神秘地问：“你有没有听说过北京的加代？”
二阳的双眼瞬间瞪大，满是惊讶地说道：“哎呀，这个名字我自然是听说过的！吴迪跟他那可是关系很不错的哥们儿呢。”
赵三双手环抱在胸前，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，说道：“你呀，只了解一部分情况。吴迪在加代跟前，就是个小弟罢了。我和加代的关系那可是无比牢靠的。他手下那些厉害的人物，你听闻过没有？”
二阳抓了把头发，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：“那些人嘛，我不太清楚。不过最出名的不就是那个叫二老硬的人嘛，对吧？”
赵三一听，嘴角微微上扬，带着一丝不屑地撇了撇嘴，说道：“你可别在这儿瞎扯了。”
二阳接着又说道：“还有个马三，我是听说过他的。”
赵三微微颔首点头，神情变得严肃起来，说道：“马三确实还是有点能耐的。不过加代手下最能打的，还得是丁健和孟军。这俩小子那可真是下手狠辣，毫不留情。我给代哥打个电话，把这两人借过来。咱们借这两个猛将去对付张宝义，你觉得如何？”
二阳有些疑虑地看着赵三，问道：“三哥，你真的能把他们借来吗？”
赵三自信地拍了拍胸脯，说道：“哎呀，瞧好了吧，我可是连代哥都能请来。”话音刚落，他便拨通了加代的电话，满脸堆笑地问候道：“喂，代哥呀，最近忙啥呢？”电话那头传来加代的声音：“三哥啊，最近手气如何？赢了不少钱吧？”
赵三一听，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，愁眉苦脸地说：“哪赢了什么钱！这两天倒霉透顶，赔了好几百万呢。”
加代有些意外地问：“怎么回事？输了？以你的牌技，不应该啊。”
赵三叹了口气，说：“代哥，现在有空吗？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说。”
加代爽快地回答：“有空，三哥，你说吧，怎么了？”
赵三无奈地说：“别提了，我设的局被人给砸了。石家庄那边突然冒出一伙猛人。他们特别狠，把黄强和黄亮都打进医院了，差点就出大事儿了。”
加代惊讶地问：“把黄强和黄亮都打伤了？这事闹得可不小啊。”
赵三继续诉苦道：“可不是嘛！对方七八个人就把我们这边十五六个全撂倒了。你说他们是不是太狠了？”
加代略微沉思，开口问道：“三哥，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呢？”
赵三眼中一亮，急忙说道：“代哥，你过来一趟吧。等你到了之后，我把我的好兄弟二阳介绍给你认识。”
二阳在一旁听着，略显尴尬地说：“三哥，这……似乎不太好吧？”
加代在电话那头笑着说道：“好吧，那我就去一趟。”
赵三听后，赶忙说：“哎，代哥，你把丁健、郭帅、孟军和马三他们几个都带上。”
加代应道：“好的，我知道了，我这就去召集他们，然后一起过去。”正当加代准备挂断电话时，突然又问：“对了，石家庄那边是谁啊？怎么这么嚣张？”
赵三答道：“哦，对，我还忘了跟你说，那个人叫张宝义。这小子年纪不大，但特别能闹腾，胆子也很大。”
加代一听，声音立刻高了八度，追问道：“谁？你说是张宝义？”
赵三有些疑惑地说：“是啊，就是张宝义。怎么了，代哥？”
赵三不耐烦地说：“我不是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吗？他破坏了我的计划，害我损失了一笔钱。”加代追问道：“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破坏你的计划吗？”
赵三摇了摇头，说：“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。或许是他和我的合伙人有矛盾吧。”
加代思索片刻，说：“这样吧，三哥，你暂时不要急于行动。听我说，先不要动手，好吗？”
赵三一听，疑惑地问：“代哥，这是为什么呀？”
加代解释道：“宝义和我关系不错。他哥哥叫张宝林，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。宝义这小子刚回来不久，虽然我和他不太熟悉，但之前我们一起处理过一件事，现在也算是朋友了。你先别急着动手，我明天一早就去石家庄，中午应该能到。等我到了，咱们一起吃顿饭，坐下来好好谈谈，把这件事和平解决。千万别莽撞行事，一定要等我，明白吗？”
赵三有些怀疑地说：“代哥，你是不是记错了？我看这张宝义年纪很小。”
加代坚定地说：“我没记错，就是张宝义。”
加代再次强调道：“你务必转告你的那些兄弟们，暂且不要轻举妄动，等我明日抵达之后再做定夺，如何？”
赵三略作迟疑，应声道：“那……行吧，代哥。我等你来。我已经把方片他们召集过来了。”
加代急切地回应：“叫方片干什么？不必叫他过来。”
“他们已然到了。”
加代无奈地表示：“既然来了，那就一同吃个饭。你可要记得等我啊！”
赵三连声答应：“好嘞好嘞，代哥。我会等你到来。”言罢，赵三挂断电话。
二阳迫不及待地追问：“三哥，代哥怎么说的？”
赵三舒缓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代哥表示他认识张宝义，而且关系相当不错。”
二阳听闻此言，微微皱起眉头，轻声感慨：“唉，这加代会不会偏向张宝义一方呢？倘若如此，事情可就难办了。”
赵三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，说道：“我猜他不会这样做。加代处理事情向来公正合理，绝不会让任何一方无故遭受损失。他说明天中午过来，咱们就静候佳音，看他如何应对此事。”
“好，那就等他来吧。人手这边还安排吗？”
加代拨通了张玉义的电话，语气平和地说：“宝义啊。”
“哎，代哥，您好您好！”电话那端的张玉义声音中透着些许惊喜。
加代轻声问道：“你是不是对谁动手了？”
“我打了谁？”张玉义的语气略显疑惑。
加代接着询问：“你是不是去捣乱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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